白is菜

【何尚】你凭什么娶我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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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何府那个小儿子要娶尚家千金啦”

“可是那千金不是有心上人了么,何家那儿子不知道吗。”

“这上哪儿知道去,好像是知道的,谁知道他们有钱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窃窃私语传遍大街小巷,尚九熙还没走到家就听说了这消息,一瞬间慌了神。家里就这么一个妹妹,还是罕见的女性乾元,本想把这个事情瞒过去,谁曾想自家爹爹做了这事儿。


一路跑回家几乎是瞬间就冲到了书房,家里上到自家长者下到仆从都在,顶是热闹。一转头是自家妹妹红彤彤的眼睛,尚九熙扭过头来刚想争辩什么,却被尚老爷先住了嘴先一步开口。


“这也是上面的意思,咱们家虽说是儿女双全可都是乾元,再瞒着能瞒到哪儿去。权衡过后也只能你妹妹去嫁。听说那何家的儿子除了不务正业喜欢游山玩水其他都还好,也算是个好归宿。”


女性乾元本来就不怎么吃香,瞒下来的人不在少数。反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至于对方发现自己娶的媳妇儿不是坤泽后会怎么样也不是本家该在乎的事,后续再要纳妾也没有资格管,除非位高权重,不然也只能认命。


什么好归宿,其实就是卖姑娘,可是何家势力也不容小觑,暂时招惹不起。


其实这何家小儿子尚九熙是见过的,曾经也算是一起的玩伴,比自己稍大一点儿的长者干什么都向着自己,一双好看的眼睛放在那会儿的小豆丁身上辨识度怪高,也导致在不知道那小儿子名字的时候尚九熙总跟着人屁股后头叫漂亮哥哥。

那何家公子家教很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从不告诉尚九熙自己名字,于是对于软软地跟在自己身后叫漂亮哥哥的小孩儿总是格外包容,最开始还会红了耳朵尖儿,后来也就习惯了。


再往后那一家人都搬去了京城几乎见不到面儿,听说搬回来也就是一个月前的事儿,谁能想到再次见面居然是自家小妹被拐走,这找谁说理去。


尚九熙看着无奈的父亲又看了看被欺负的亲妹妹,附身对着哭的眼睛发红的姑娘耳语几句,也不管他答不答应就这么离开了



新婚当日,锣鼓喧天。


穿着喜服的何九华跨在马上,身后花轿里坐着的是尚家千金,两边都是看热闹的百姓,震耳欲聋的阵仗弄得喜欢安静的人不自觉皱了皱眉,回头又去看那摇摇晃晃的红色喜轿,前头护送的是尚家大哥,看见他回头也冲着他笑了一下。


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可惜周边喧嚣扰攘来不及思考有的没的,在后面主持婚姻的一群人帮助下总算是回到了家,伸手扶着新娘拜过天地高堂,直到对拜时无意中看到眼前人不属于女子的一块玉佩,何九华这才明白过来不对劲在哪里。


狸猫换太子,还是会咬人的狸猫。


推脱说身体抱恙提前敬酒过后便穿着大红喜服进了洞房,看着床上端坐着的人何九华只觉得好笑,提前释放了一点儿信香就看见床上的人身体微微一颤,知道这反应确不属于坤泽,于是拿了边上特地准备的交杯酒,一口灌下烧的嗓子火辣辣的疼,却也带出了酒气,还带出了攻击性的红茶味儿信香。


盖头布料厚实。何九华伸手摩挲布料底端黄色流苏,轻轻掀起露出小半张脸,果真是个男儿相,还是从小陪着自己的小豆丁儿。


“就你也想娶我妹?”

“都是乾元,娶我怎么样。”


小豆丁儿突然起身把何九华压倒在新婚喜床上,伸手从身侧拿出那把藏匿很久的刀。何九华余光看那刀刃已经被打磨过,明显不是奔着杀了他去的,于是轻轻笑了一下,带有侵略性的高级乾元信香弥漫,在人反应不及的时候翻身把人压回去,一手把刀放到一边一手捏了捏尚九熙的脸,在人唇上狠狠留下牙印,狐狸眼睛微眯笑的得意。


“好啊,那就依了娘子的意,娶你回家。”


本来打算借此吓唬吓唬何九华的人这会儿彻底蒙了。身上喜服限制了发挥,尚九熙这会儿大脑空白,被人牵着释放了一点儿苦荞甜香,那是他的信香味儿。


努力半天把人推开,尚九熙伸手想再去拿刀却被何九华抢了先。伸手掀开尚九熙衣服拿出刀鞘套上,何九华用刀背贴着尚九熙威胁他,嘴角却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尚九熙,好久不见。”


一句话让到了嘴边的嘟嘟囔囔的骂声咽了回去,尚九熙实在没想通何九华怎么会认出自己。


其实他的计划很简单,反正不论男女,乾元都不可能生子,干脆自己代替小妹闯了这关,毕竟男性乾元身体条件要好一些,也不会吃亏,还能给新婚夫君一个下马威,要是趁机再占点儿便宜,绝对再好不过。只是没想到筹划半天还是被何九华轻而易举压了回去,还是以这种羞耻姿势。


乾元的自尊受到了挑衅,尚九熙气急败坏盯着何九华的眼睛,哪知那人反而凑近问他要做什么,眼眸在脸前忽然放大,吓了尚九熙一跳。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让自己妹妹嫁过来”

“只不过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可以说这算是我的小竹马给我的新婚礼物吗?”


烛火在灯罩里仍旧兢兢业业跳动火苗,屋内红茶香味更添一层。虽说是乾元却也承受不住更为强大的人的信香,软了身子躺在带有喜字的被褥上,喜服被人轻轻解开,细细碎碎的声音听的人耳根子发红。


不知何时突然想起些什么,何九华伸手抓上尚九熙手腕,鼻尖嗅闻其上清甜的苦荞香味,伸手拿出尚九熙攥了一路的喜帕,看了看上面白色丝绸和赤色花朵,笑出了声儿。


“娘子,这喜帕上是不是太干净了点儿。”


尚九熙仰头,嗅闻着何九华的信香心里觉得有些不安,挣扎半天没有挣脱,于是皱眉问他打算干什么。


“九熙,你没听过吗”

“拜堂过后,要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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